设计背后:《Darkroom》

曲线编辑界面的早期设计草图。

于是,Taby 离开了 Instagram,创办了自己的 Bergen 工作室(以他产生灵感时所在的挪威城市卑尔根命名),着手开发后来成为《Darkroom》的 App。虽然 Taby 计划让最终产品囊括大量功能,但他同时也决心让各种摄影水平的用户都能对这款 App 产生新鲜感并轻松上手。“我常常对自己说一句话。”Taby 说道,“‘我们在努力让编辑照片变得像浏览照片一样简单。’”

这意味着要为照片设计一套简单的工作流。不能强迫用户从自己的相册中复制、导入或导出照片,而要让他们能直接对自己的照片进行操作,通过轻点几下就能预览、保存或放弃修改。团队早期时甚至会去测算各种移动摄影 App 每项操作要轻点几次屏幕,并想办法简化《Darkroom》中类似任务的操作流程。

“最后,速度成为了我们一切行动的 DNA。”Taby 说道,“我们希望摄影师们……能忘掉他们是在一款 App 里进行照片编辑,只需要考虑他们想讲述的故事。”

我们的理念:好的设计也是一目了然的设计。因为一目了然的设计意味着学起来很快,因为一看就会;用起来很简单,因为一看就懂。它意味着你从最简单、最直接的方式着手解决问题,而不是让它变得更复杂。这也确保了我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形式本身,而是专注让形式为功能服务,反过来也一样。

Majd Taby, Darkroom founder

《Darkroom》把这一理念视为重中之重:从发布起,这款 App 的界面就以业余摄影师可能感兴趣的项目为设计导向。各种控制选项用经典符号与简单的高亮色彩表现得清楚明白,不会转移拍摄者的注意力。“我们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就是:‘这个创意最明显的执行方式是什么?’”Taby 说道,“显性设计总被人贬为乏味无趣,但在我们看来,它意味着简单,意味着快捷。”

Taby 在挪威旅行时试验了《Darkroom》的各种灵感。

然而,显性设计的一大挑战就是用户可能无法一下子理解《Darkroom》的全部能力。“我们会抓住一切机会简化高级功能的使用方式,让它们(对所有人)都可用。”Taby 说道,“难以实现的时候,我们就会将高级功能藏在某个明确的操作之后。”

开发团队还通过入门教程与提示系统改善功能的可发现性,同时探索在不同设备上显示不同的控制选项。比如在 iPad 上,更大的屏幕让《Darkroom》能显示更加复杂的控制,如批处理和 RAW 文件编辑,而不会造成界面过于拥挤。

《Darkroom》的操作界面,照片占据了中心位置。

开发团队还让《Darkroom》与 iOS 和 iPadOS 深度集成以支持几乎全部系统功能,比如键盘与触控板导航、Siri 快捷指令、《文件》App 的集成与扩展等等。这使得摄影师们能按照自己使用设备的习惯来优化编辑工作流。开发团队还在继续寻找使用新功能的创意方式,帮助摄影师们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硬件设备与 iCloud 服务。

“我们的终极目标是创造一些东西,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。”Taby 说道,“我们选择采用 Apple 的技术,选择生活在 Apple 的世界,因为我们相信 Apple 就是我们努力在产品中贯彻的理念的典范。”

我们竭力避免过度设计,避免为设计而设计。为设计而设计是一种浪费,它不是为了更崇高的目标服务的。因为设计不是最终的目标。我们所设计的东西就是我们与世界分享的产品。

Majd Taby, Darkroom founder

《Darkroom》今年走入了第 5 个年头。在赢得 Apple Design Awards 后,Taby 和 Bergen Co. 的开发团队在为自己的成就感到自豪之余,也在热切期待着继续前进。“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知道你在为谁服务,只要你对自己做的事有坚定的信念,那就只管专注投入吧。其余的事自然会水到渠成。”Taby 说道。

Download Darkroom from the App Store

Learn more about Darkroom

设计背后

View now